宋蒹葭觉得徐泽疯了。
男人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发泄,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耳后。
宋蒹葭紧抱住他的脖颈,承受着这场三年都没再体会过的欢愉。
察觉到她的主动,徐泽哼笑:“看得出来,你很想我。”
宋蒹葭脸腾地一下滚烫。
她咬牙:“偶尔是会怀念下死人。”
话落,徐泽眸光骤沉。
宋蒹葭硬气完,看着他这副模样又有些发慌。
他不会做一半不做了吧?!
正当宋蒹葭无措时,男人猛地一撞。
他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:“叫都不会叫一声的人,有什么资格说我是死人。”
宋蒹葭喘息都被撞碎,再说不出任何话来。
一番狂风骤雨后。
徐泽大手紧握住宋蒹葭的软腰,不带任何阻隔的尽数发泄。
房内,只留一室旖旎。
……
宋蒹葭睁开发沉的眼皮,浑身酸痛不已。
昏暗房间内满地狼藉,徐泽正站在床边扣着衬衫纽扣。
看着他斯文模样,宋蒹葭忍不住心念一动。
她拽着被子坐起身,故作不在意的开口:“徐泽,我们干脆和好算了……”
可她话音还未落,徐泽就转身往浴室走。
只语调平静的给宋蒹葭丢下一句:“床头有纸,你自己擦擦。”
“收拾完就走,不要耽误保洁来家里消毒。”
宋蒹葭一愣。
随即很快回过神来,气得龇牙咧嘴。
徐泽昨晚果然只是冲动,并不能改变自己在他眼里还是坨病菌的事实!
宋蒹葭想到自己刚才想要复合的念头,恨不得给自己两拳!
她穿好衣服,越想越气。
环顾房间,床尾放着个白色的垃圾桶。
宋蒹葭愤愤走到垃圾桶前,一脚踹翻后扬长而去。
一个月后。
金海酒店,婚礼现场。
宋蒹葭坐在宾客席,看着同桌的徐泽百味杂陈。
她怎么忘了……今天的新娘是她和徐泽的共同好友!
宋蒹葭心中郁结,干脆闷头啃着碗里的大虾。
身边她50块钱雇来充面子的男伴递过来一张纸巾,极有职业素养地替她擦了擦嘴角。
他语调宠溺:“蒹葭,快擦擦,你看你吃得和小猪仔一样。”
宋蒹葭一瞬哽住。
如果她肯雇那个要价100的,会得到比猪仔更好的形容吗?
席面上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。
宋蒹葭抬起头,就见徐泽像个老狐狸一样看着她。
男人眸底尽是玩味:“宋蒹葭,你不和我们介绍一下你身边这位吗?”
坐在这桌的,都是知道徐泽和宋蒹葭关系的人。
听见向来不爱管闲事的徐泽率先开口,席间众人都打起了精神。
宋蒹葭放下筷子,张了张唇瓣。
身边男伴忽然抢先道:“我叫陆信然,是蒹葭的男朋友。”
闻言,宋蒹葭当即愣住。
徐泽眼神在她和陆信然之间扫了一圈,意味深长的问:“原来是有新人了,你们在一起多久了?”
宋蒹葭顿感不妙。
她拽着陆信然就想走,但为时已晚。
陆信然自信满满的开口:“两个月了,你也是蒹葭的朋友吧?”
听到这个时间,宋蒹葭两眼一黑。
她万念俱灰,而徐泽照旧气定神闲。
男人放下茶杯,看向她的眼神愈发戏谑:“嗯,一个月前还睡在一张床上的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