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芷柔心脏一紧,孩子身体还虚弱,吊坠不能落到夏初云手中!
她立刻下床冲过去,迅速把吊坠夺了过来。
“这不能给她!”
夏初云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,夏芷柔这蠢货在秦司修面前不是一直唯唯诺诺吗?
今天怎么敢抢东西了?
想着,她委屈看向秦司修,想让他为自己做主。
而秦司修却也真的不赞同看向夏芷柔:“初云不是花钱买了吗?”
他的声音很平,但也此刻却像一把刀子,狠狠地磨着夏芷柔的心。
他不愧是小说中的男主。
就算自己才是秦司修的妻子,他却向着夏初云。
忍着难堪,夏芷柔望向高大的男人:“这是我外婆留给我的遗物,在你看来这是能买卖的东西吗?”
话落,秦司修眼中闪过诧异。
可下一秒,夏初云却颠倒黑白:“芷柔姐,这吊坠明明是我见你从山沟里捡来的,你就算要坐地起价,也不该拿去世的老人说事啊……”
夏芷柔错愕,气得头皮发麻。
抬头却撞见秦司修的厌恶,心头刹那一痛。
他明显更信夏初云的话。
夏芷柔强压下心疼,眼下只能靠自己。
她直接把吊坠挂回自己的脖子:“夏初云,我没要你的钱,就算你说出花来,这都是我的东西。”
夏初云一看到手的鸭子飞了,委屈的直落泪,捂着脸离开。
而秦司修始终冷着一张脸。
病房的气氛很压抑,夏芷柔根本搭不上话。
就连午后回去给孩子拿换洗的衣服,她也没敢叫秦司修陪同。
独自回到村口,周围便有人窃窃私语。
“听说了吗?夏芷柔这小妖精为了闹离婚,前天跑去跳河了!”
“她怎么就没被淹死呢,当初她靠爬床赖上秦营长,结了婚又不安分,红谷村的脸都叫她丢尽了!”
“真不要脸,这种女人就该被抓去纠正作风问题。”
夏芷柔听得脸上煞白,想起了往事。
三年前,相依为命的爷爷过世,爷爷临终前曾托付老战友秦司令照料她。
秦司修是秦司令的孙子,他当初来红谷村原本是给她带了一个文工团的名额,接她去学习。
可临走的那天晚上,她却莫名其妙跟秦司修睡到了一起,还被早起的夏初云一家发现,至此,她的名声彻底臭了。
文工团的名额落到了夏初云头上。
而秦司修虽然娶了她,却从来没给过一个笑脸。
没有人相信她是无辜的。
夏芷柔装作没有听见议论声,加快脚步回到家。
可就在她进屋,打开衣柜要收拾时,一道人影忽然从后面扑来!
“谁?”
夏芷柔冒着冷汗推人,却发现这人戴着面巾遮住下半张脸。
“你要干什么!”
那人没有回答,他直接伸手抓住她的脖子,另一只手就要撕烂她的衣领。
就在夏芷柔要喊救命时,门被一脚踹开,接着,秦司修愠怒的嗓音传来——
“你们在干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