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灯光照在她裸露的肌肤上,寸寸诱人。
傅君沉眸色一暗,本想转开视线,可视线定在近在咫尺的红唇,忽然就挪不开眼,鬼使神差,他俯下身,擒住了这抹柔软。
这一碰,就一发不可收拾。
攻池掠地,霸道缠绵,傅君沉好像变了个人,没了半点清冷禁欲。
黎清涵越反抗,却被禁锢的越紧。
最后,她只能被动的承受。。
昏昏沉沉间,她被一路带到卧室。
结婚三年,傅君沉第一次踏入他们的卧室,第一次主动碰她。
黎清涵不理解,傅君沉明明那么冰冷的一个人,明明那么厌恶她,可他要她的时候,身体为什么会这样炽热,烫得她发颤?
一次又一次,黎清涵被折腾到汗涔涔,双腿被傅君沉按着打开,到最后几乎要麻木掉了。
她甚至顾不上羞耻,疲惫求饶:“君沉,我好累了,休息了好吗?”
会应她的,是傅君沉愈加剧烈的撞击。
他仿佛在告诉她,这不是欢爱,而只是一场惩罚。
黎清涵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累晕了过去……
第二天。
黎清涵睁开眼睛,空荡荡的房间已经只剩下她一个。
这里还剩下缠绵的味道,可即便他们已经如此亲密,可傅君沉依旧能毫不在乎的抽身离开。
好像她只是他一个用完就可以随时丢掉的玩具。
咽下心中的苦涩,黎清涵收拾好自己,拖着疲惫的身体到学校上班。
可没有想到,等到她的却是一纸解雇书。
教导主任厌恶道:“黎清涵,你作风不检点,你在酒吧酗酒乱来的视频在学校都传遍了,我们学校可请不起你这尊大佛!”
黎清涵彻底震惊,慌忙解释:“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可还没有等她说完,周围越来越多的鄙夷目光明确的告诉黎清涵——
没有人信她。
最后,黎清涵被保安“请”出了学校。
黎清涵浑浑噩噩走出学校,她不明白上天为什么要对她如此残忍,即使是最后三个月也要让她尝尽悲伤苦楚。
就在她以为这是苦难的终点,电话却响起,黎清涵划过接听,却听见电话那头说——
“孤儿院院长病危,请赶来见她最后一面!”
刹那,黎清涵像如遭雷击。
院长婆婆昨天笑着对她说要她好好照顾身体,怎么就忽然病危了?
回过神,黎清涵慌乱拦住一辆出租。
去医院的路上,对她来说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,黎清涵握紧忍不住颤抖的手,可她的心却一直猛烈的跳动,越靠近医院越跳得厉害。
她实在无法平静。
半小时后,终于抵达医院。
她用尽全力的奔向病房,十米,五米,一米……
黎清涵控制不住的急促呼吸,快要窒息之际,终于抵达了病房。
推开门,看着病床上院长婆婆奄奄一息的模样,她心仿佛沉入了冰窖,眼泪瞬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。
黎清涵走向病床,一步步就像踩在冰刃上,而每一步她都在祈祷——希望这个只是她做的一个荒诞的梦。
走到病床边,婆婆微弱的呼吸声将她拉回现实,黎清涵踉跄着扑向病床。
“婆婆……”
闻声,院长婆婆缓缓睁开眼,凝着黎清涵,泪眼婆娑:“清涵,婆婆对不起你,是我拖累了你……”
听到这句话,黎清涵心头一个咯噔,但她马上压下心慌,极力用平静的语调说:“您怎么会是拖累?没有您,我早就死在二十六年的那个雪夜了……”
说着,她的泪再也藏不住,大滴大滴落下,可黎清涵笑着,继续说:“是您给了我第二次生命,是我该好好谢谢您才对。”
院长婆婆摇了摇头,缓缓抬起颤颤巍巍的手,黎清涵见状,立刻伏上前,左手握着老人枯瘦的手,贴近脸颊。
止不住哽咽求着:“婆婆,你再坚持一下好不好,我和孤儿院的孩子们不能没有你……”
婆婆凝着她,眼中满是伤痛:“你以后你一定要好好爱自己,千万不要为了别人……伤害你自己……”
黎清涵脸色一白,顿时明白院长婆婆怕是知道她在酒吧的事情了。
黎清涵压下惶恐,垂眸乖巧道:“我会的!婆婆你以后可以监督我好,如果我没有做到,你就像小时候那样,罚我去后院种向日葵,好不好?”
可话音落下许久,依旧没能等到回应。
黎清涵呼吸一窒,慌慌抬眸,却发现床上的老人已经闭上了眼睛。
“婆婆?”她轻喊。
依旧没有回应。
黎清涵颤颤的伸出右手,试探鼻息,可她竟感受不到半点气息。
她不死心,又换了手指,依旧什么都没有。
可明明,婆婆还牢牢握着她的左手,婆婆的手分明还这么温暖……
“婆婆……”
一声出口,黎清涵再也忍不住,眼泪流的汹涌,心口撕裂般,她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。
她只颤抖的将老人抱进怀中,低声喃喃着:“您放心,我会好好照顾自己,也会照顾好孩子们,让他们好好的……”
而就在这时,门口忽然传来一道尖锐的嘲讽——
“可惜了,你不离婚,孤儿院那群没有人要的野.种一个都保不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