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寒澈眸光渐暗:“难道你还想要别的男人来帮?”
听到这话,秦卉蓉气的浑身颤抖。
这男人空有副好皮囊,骨子里居然是个衣冠禽兽!
看秦卉蓉调色盘般的脸,祁寒澈唇角微不可察地挑起:“还是说,你希望我亲自教你?”
“变态!”秦卉蓉忍不可忍怒吼,“我未成年知不知道!”
闻言,祁寒澈脸色微变:“秦卉蓉,你还要欲擒故纵多久?”
说话间,他逐渐逼近那一脸惊恐的人。
秦卉蓉呼吸一窒,不自觉地往后仰:“你要干什么?”
她实在怕了这个脑回路清奇的男人,鬼知道他会不会做出更变态的事。
祁寒澈俯看着近在咫尺的双眼,眉目渐拧。
过分的靠近带着窒息的压迫感,秦卉蓉涨红了脸,慌忙低头推开他,却被一把攥住手腕。
她愣住,惊讶地抬起头。
可祁寒澈的脸不知什么时候靠得更近了,她直接吻在他的嘴角。
祁寒澈瞳孔一缩,唇边柔软的触感像是拨动了他心底的弦。
静默几秒后,秦卉蓉反应过来立刻退开:“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见祁寒澈越渐幽深的眸子,她心几乎提到了喉咙:“你要觉得吃亏,就亲回来吧。”
反正是夫妻,亲一下也不会掉块肉……
半晌后,祁寒澈放开手,一言不发地抽身离开。
秦卉蓉呆住,有那么一瞬觉得他就是个被顺好毛的狮子。
好半天,她才缓过心绪,想把纸盒塞进抽屉,没想到里面有个新手机。
她打开通讯录,里面只有备注为“祁寒澈”的号码。
躺在柔软的大床上,秦卉蓉出神地看着天花板。
这些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嫁给祁寒澈?
为什么会和他姑姑有计划?为什么祁寒澈和自己一点都不像夫妻?
可想到祁寒澈刚刚意外的吻,秦卉蓉又红了脸。
只是他丢给自己那种东西,是不是因为他那方面有问题……
次日。
秦卉蓉下楼时,祁寒澈已经在吃早餐了。
也许是怕尴尬,她想回房再等会儿,刚转身就被一句“站住”止住脚步。
她这才不情愿地走过去,挑了个最远的位置坐下。
祁寒澈顿时蹙起了眉,拿着刀叉的手也不动了。
过于锋利的视线让秦卉蓉背脊发凉,对方显然对与自己的距离感到不满。
她犹豫了几秒,缓慢地挪到祁寒澈身边的座位:“有时候距离也能……”
谁知道话还没说完,屁股下的又被长腿一勾,秦卉蓉因为惯性再次扑了过去。
但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肩,一个带着牛奶味的吻落在她的嘴角。
秦卉蓉眼眸一震,心跳漏了节拍。
当微凉的触感离开,她听见祁寒澈说:“我从来就不是吃亏的人。”
秦卉蓉回过神,祁寒澈已经走到了玄关。
他整理着领带,嘱咐似的开口:“我今天回来吃晚饭。”
说完,祁寒澈看了她一眼才开门离开。
良久,秦卉蓉才迟钝地红了脸。
她摸着被亲过的地方,心跳不受控似的越来越快。
难道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……
只是他回来吃晚饭不该告诉负责做饭的芳姨吗?专门告诉自己是要她站门口迎接?
秦卉蓉捂着滚烫的面颊,心中有了个想法。
晚饭时。
面对桌上的韭菜炒蒜、首乌肝片和参药猪腰等从没出现过的菜,祁寒澈冷漠的脸破天荒的有丝僵硬。
看着对面一脸笑意的人,他薄唇轻启:“这些菜是什么意思?”
秦卉蓉理所当然地吐出两个字:“壮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