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卉蓉惊讶地看着手里的卡,对现在云里雾里的事更加头疼。
她下意识地问:“慧夫人是谁?”
芳姨蹙起眉:“就是先生的姑姑啊,您怎么忘了?”
闻言,秦卉蓉面色一怔。
她跟祁寒澈的姑姑之间又是怎么回事?
芳姨谨慎地望了眼楼下:“这事千万不能让先生发现,不然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说完,她双手搓了搓围裙便下了楼。
看着芳姨的背影,秦卉蓉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难道真像祁寒澈说的那样,车祸是自己所为,目的只是想让他留下来。
秦卉蓉百思不得其解,回房开始翻找属于自己的东西。
但除了些书和写满了随笔的笔记本,就只有一本结婚证。
坐在床上,秦卉蓉整个大脑一片空白。
她在孤儿院长大,院长奶奶从小就告诫她要珍惜生命。
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,她都不会用生命去冒险……
天黑,饭菜的香气在客厅里弥漫。
饿了一下午的秦卉蓉盯着满桌子的菜,右手已经蓄势待发。
祁寒澈瞥了眼身边拘谨的人,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夹了口菜。
见状,秦卉蓉立刻动筷吃了起来。
她正啃着块排骨,却听祁寒澈不经意似的问道:“今天你和芳姨在楼上说什么了?”
听了这话,秦卉蓉手一滞,与他身后正在擦楼梯扶手的芳姨交换了眼神。
感受到一边那锐利的目光后,她立刻低下头,尾音微颤:“她问我头还痛不痛。”
在没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之前,秦卉蓉一句真话都不敢乱说,生怕挑起这个丈夫的不满。
祁寒澈抿抿唇,没有再说什么。
半饱之后,秦卉蓉看芳姨上楼了才试探性地开口:“祁先生。”
听到这么生疏的称呼,祁寒澈眉头一蹙。
“我们结婚快四年了,一直是这种……相敬如宾的状态吗?”秦卉蓉搜肠刮肚地用了这么个成语。
祁寒澈抬起冷凛的双眸:“你想说什么?”
秦卉蓉放下筷子,尽量选用适合对方身份的措辞:“我们之间没有那个过吧?”
说这话时,她的脸泛起红晕,两手窘迫地相扣着。
在这儿两天她都是一个人睡的,起初她还以为因为祁寒澈顾忌自己受了伤,可看他对自己说话的语气和态度,根本和自己猜的不一样。
秦卉蓉脑子正飞速运转着,祁寒澈突然用脚勾住她的椅子,用力一拖。
随着刺耳的摩擦声响起,秦卉蓉一个踉跄扑进了他怀里。
硬邦邦的胸膛撞得她鼻子发酸,她皱着脸痛问:“你干嘛?”
可下一瞬,秦卉蓉就觉得自己快要被眼前的深邃的墨眸吞没了。
“从前我只是觉得你胡搅蛮缠,却忘了你是女人,需要正常的生理需求。”祁寒澈清冷的嗓音在此刻格外撩人。
听了这话,秦卉蓉脸霎时红的跟西红柿一样:“不是,我没那个意思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说,我会帮你。”
说完,祁寒澈便起身上了楼。
秦卉蓉愣愣地看着那孤傲的背影,心底顿时掠过丝不安。
夜渐深。
秦卉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脑子里都是祁寒澈最后说的话。
这时,房门突然被推开,祁寒澈走了进来。
她猛地坐起身,一脸警觉。
这人不会是看自己伤好的差不多了,准备干些什么吧?
然而祁寒澈只是面色淡然地将手中的纸盒扔了过去:“给你,自便。”
秦卉蓉一怔,小心地打开纸盒。
当看到里面的物品时,她只觉有把火从心底烧了起来,通红的脸上又是羞又是恼。
“祁寒澈,你说的‘帮’,就是让我自己动手解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