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零整个人愣在了原地。
她认出眼前的女人，是萧氏集团董事长的千金萧柔。
林零心陡然提起，抬眸看向厉北寒。
可他没有否认。
她的心一点点沉下去，脸色微白。
林零强自镇定地伸出手，和萧柔的手一触及分：“您好，我是厉总的首席助理，林零。”
“助理”二字念得她舌尖苦涩。
是了，这一辈子，她只是厉北寒的助理。
萧柔精致的眉眼深了几分，她看了一眼林零，唇角的笑淡了。
林零有太多话想说，可到了嘴边只有一句：“抱歉，打扰了。”
说完，她转身就走，脚步匆匆，看起来似乎有些狼狈。
林零坐回了紧挨着总裁办的首席助理办公室。
厉北寒看着林零的背影，眉头紧锁。
萧柔注意到他的目光，眸色渐冷。
她娇声开口：“你先好好工作，我也回去了。”
萧柔离开了总裁办，在经过林零办公室的时候，看着那金光闪闪的标识牌上的“总裁首席助理”六个字，眼里闪过一丝阴沉。
她没再继续留下，转身离去。
林零坐在办公桌前，看着那些文件，却怎么也看不进去。
忽然桌上的内部电话响起，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：“进来。”
林零深吸了一口气，好不容易将纷乱的情绪压制，恢复了理智和淡定。
她推开总裁办的门走了进去。
厉北寒看着林零，墨瞳深深，忽然问：“林零，你觉得我的未婚妻怎么样？”
林零心口一紧，攥紧了手。
她不敢抬头看厉北寒的神情，轻声说：“挺好的，萧小姐的身份和您相般配。”
厉北寒神情一下冷冰冰的，他又问：“你只有这些感受吗？其他的呢？”
林零抬头看着厉北寒：“我只是您的助理，不该评价您的未婚妻。”
厉北寒的脸色更冷了，周遭都仿佛有着低气压：“以后她的事你来处理，出去。”
没过几天，林零刚踏进公司大厅，忽然身后有人叫住了她。
“林零！”
林零回过头看去，是这几日每天都来的萧柔。
萧柔笑得温婉得体，说的却是：“以后把北寒的行程告诉我。”
林零神色一凛，厉北寒的行程可是机密，不能告诉任何人。
她直接拒绝了她：“萧小姐，即使你是厉总的未婚妻，这个属于机密，不能告诉你。”
萧柔的脸色直接阴沉了几分。
她没有再说话，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林零一眼。
她径直来到总裁办公室，推开门，就走了进去。
厉北寒见她直接进来，眉间微皱，却没有说什么。
萧柔见到他，神情委屈地诉苦：“北寒，你这个助理都不把我放在眼里，我的话她也不听。”
厉北寒直接拨通内线：“林零，你进来一下。”
林零推门进去，看见了萧柔，微微一怔。
厉北寒沉声问：“刚刚小柔说，你不把她放在眼里，说你连她的话都不听。”
林零解释道：“萧小姐问我您的行程，还说以后都告诉她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，却被厉北寒沉声打断：“你不是助理吗？这就是你该做的事情。”
林零喉间苦涩，所有的话堵在了嗓子眼。
接下来的几天，萧柔简直把林零当成跟班来用，连一瓶水都要她亲自去买。
林零忍受了几天，可是事情太多了，她一个人实在分身乏术。
终于，林零，推开了总裁办的门。
她提议道：“以后萧柔的事情还是换个女助理专门负责为好。”
厉北寒眸色深深，点了点头：“好。”
林零刚准备松口气，却听见他清冷的嗓音：“你来做另一件事，操持我和小柔的订婚典礼。”
